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时,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没有熟悉的鼾声,没有突然拽我头发的手。
我伸手抚摸右肋的伤疤,那是结婚第一年他用水果刀留下的,因为我在他朋友面前"笑得太贱"。
厨房里,我给自己煎了双面蛋。
蛋黄流淌在盘子里时,我想起昨晚徐明浩的血。
这个联想让我胃口全无,但我强迫自己吃完。
需要保持体力。
车库里的七个袋子安静地等待着。
我戴上橡胶手套,打开第一个。
徐明浩的右臂露出来,苍白僵硬,曾经轻易就能把我举起来摔在墙上的肌肉现在只是一堆即将腐烂的肉。
他的手表还在手腕上,是我们结婚时我送的礼物。
我取下手表,放进围裙口袋。
然后把这个袋子塞进后备箱,开车前往城郊的垃圾处理厂。
路上经过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咖啡厅,现在改成了一家宠物店。
"就这些?
"处理厂的工作人员懒洋洋地问,指着那个异常沉重的袋子。
"装修废料。
"我微笑,"瓷砖和水泥块。
"他挥挥手让我通过。
我看着袋子滑入焚烧炉,火焰瞬间吞没了它。
高温会销毁大部分证据,包括牙齿和骨骼。
按照计划,我需要七天才能处理完所有部分,每天一个地点——焚烧厂、化粪池、建筑工地、河道、垃圾填埋场,最后是深山。
回家路上,我在便利店买了清洁剂和空气清新剂。
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她多看了我两眼。
"你受伤了?
"她指着我脖子上的淤青。
"撞到门了。
"我下意识拉高衣领。
这是昨晚徐明浩最后的"作品",他用领带勒住我的脖子,直到我眼前发黑。
女孩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说:"小心点。
"回到家里,我开始彻底清洁浴室。
漂白剂的味道刺鼻,但比血腥味好闻。
擦洗到第五遍时,我发现瓷砖缝里还残留着一丝暗红。
我的指甲抠进去,直到指尖流血,终于把它清除干净。
傍晚,我坐在徐明浩的书桌前,打开他的电脑。
邮箱里有一封发给王总的未发送邮件:"关于林晚的调动安排"。
内容是要把我调去王总直接管辖的部门,方便"随时应酬"。
我删除了邮件,然后浏览了他的所有文件。
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我发现了几十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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