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蹲下来,与他平视。
五年来第一次,我敢直视他的眼睛而不感到恐惧。
"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每次你打我,我都记在本子上。
一共247次。
最后一次是昨天,你因为我没笑够三秒,用烟头烫我的后背。
"徐明浩的嘴唇发紫,呼吸变得困难。
我站起身,从书桌抽屉里取出准备好的塑料布、锯子和大型垃圾袋。
当我把塑料布铺在地上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我..."我停下动作,歪头看他:"就像我求你停手时那样救我吗?
"然后我笑了,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药效完全发作后,我确认他已经失去意识但还活着。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他要清醒地感受一切。
我拖着他来到浴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工具。
锯子比想象中难用。
第一下下去时,血喷溅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血液在白色瓷砖上蜿蜒流淌,像一条红色的小溪。
徐明浩的身体开始抽搐,但药物让他无法反抗,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别担心,"我安慰他,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很快就结束了。
"骨头比我想象的硬。
锯到肱骨时,我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汗水混合着血水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他的胸口。
那里有一个纹身,是我的名字,在他第一次出轨后纹的,说是要"永远记住对我的爱"。
当他的右臂终于分离时,我把它放进第一个垃圾袋,打了个结。
然后是左臂。
这个过程重复了六次——双臂、双腿、躯干和头。
最困难的是脊椎,锯条都崩断了两次。
凌晨三点,我完成了所有工作。
浴室看起来像屠宰场,但我不在乎。
我仔细冲洗每一块瓷砖,看着粉红色的水流进下水道。
徐明浩的眼睛一直睁着,我最后才处理他的头。
合上他眼皮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七个黑色垃圾袋整齐地堆在车库,明天我会分批处理它们。
我洗了个漫长的澡,搓洗每一寸皮肤,直到全身发红。
然后我穿上徐明浩的衬衫——那件他最喜欢用来掐我脖子的蓝条纹衬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没有噩梦。
五年来第一次,我睡得像婴儿一样安稳。
第二天·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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