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庆的身体跟我贴得很紧,下身正好撞在我的皮股上,一只石更梆梆的物体顺着我的股沟滑下来隔着一层雷丝鼎在我的花园上。
“啊……”
我和徐大庆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徐大庆首先反应过来往后退开了,他一边尴尬地笑了笑一边问:
“没事吧。”
“没事。”
我低着声音说,赶紧把勾住的裙摆解开遮住自己春光外泄的丰臀,我看着已经回到检测仪前面低头摆弄仪器的徐大庆,快步朝房间门口走去。
“我去把方茜叫回来。”
“不用,你换衣服吧,我去叫她就可以了。”
徐大庆赶紧站起来拦住了我,朝换衣服的屏风指了指,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间。
我回到屏风后面,戴上文胸,穿上外衣,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妆镜一边整理着仪容一边往外走。
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方茜夫妻俩还没回来,我疑惑地慢慢踱到房间门口朝走廊里看了看,空无一人。
我顺着走廊慢慢地走着,一个个房间找过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低低的申吟声。
对这种声音我当然不陌生,我脸上一热,轻轻地靠在了门边的墙上。
“死鬼,在家里不见你这么威猛,刚才看了人家丁淑仪的大雪球,来劲了吧,刚才你摸得很爽吧。”
“是很爽,你知道吗,刚才发生点小意外,我隔着裤子鼎在丁淑仪的茓上,软软的很有弹性,一看就知道很臊。”
“那你怎么不扒了她的裤子,把她给幹了,她老公离开家那么久了,下面早就寂寞死了,我猜她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你不吃醋?不生气。”
“我当然吃醋,但是丁淑仪是我好姐妹,我不介意跟她分享老公,啊,进来点,再进来点,快点……”
“我擦,你这臊婆娘,今天流了这么多水,我幹死你,幹死你……”
夫妻俩的银声浪语一阵接一阵从紧紧闭着的门缝里飘出来,听得我脸红耳燥。
我掀起裙摆低头一看,自己的白色类裤上,两腿中间的位置清晰地显现出一滩濕渍。
我一阵娇羞,赶紧溜回了刚才做乳腺检查的房间里。
过了十分钟左右,方茜夫妻俩一前一后回来了,看见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方茜娇笑着说:
“淑仪让你久等了,我让我老公替我做了一个额外检查,最近老觉得太阳穴这里刺痛刺痛的。”
“给她做了个脑部扫描,自己吓自己,估计只是压力太大了。”
徐大庆没有正视我的双眼,搓着双手走到房间里的仪器面前,低头看着显示屏。
这夫妻俩还真会打马虎眼,我也不说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
“脑部怎么会有事,真的是自己吓自己。”
说完我装着看了看表,快11点了,我看了看方茜,她心神领会,走到丈夫身后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我跟淑仪要回学校去了,你忙你的吧。”
徐大庆转身朝我笑了笑,照例是优雅地伸出右手做了请的手势,然后带着我和方茜原路返回,他把我们送到体检中心门口,又客套了几句以后我跟方茜朝我的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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