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庆开始往我的雪球上涂着耦合剂,围绕着樱桃均匀地涂了薄薄的一层,再用手指轻轻地抹到晕圈周围。
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做到这一步医生是戴着橡胶手套的,但是徐大庆左手却是赤倮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胶手套。
涂耦合剂的时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触到了我的雪球。
而且涂抹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我估计有差不多五分钟吧,手指都已经把我雪球每一寸肌肤都摸遍了,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捏着我的樱桃轻轻挤压着。
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雪球上下起伏着。
“放松,开始扫描了。”
徐大庆的声音很浑厚,有点催眠的效果,让我昏昏欲睡。
右边的雪球上压上来一个软软的东西,像一个吸盘一样。
更象是方茜形容的那样,章鱼的触须,在晕圈周围时重时轻地按压又松开,弄得我的樱桃又痒又麻,带着种苏软的触感。
“嗯……”
一声消魂的低吟从我的牙缝里溢了出来,这是种欢愉的声音,任何成熟男人都不会误解的声音。
我脸一热,赶紧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发出尴尬的声音,跟着索性把双眼也紧紧闭上了。
扫描器的探头轮流在我的两只雪球上尽情遨游,娇嫩的樱桃早已石更得不成样子了,不知道徐大庆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是做何想法。
按道理,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性,目睹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吧?又或者医生经过某种训练,能完全视若无睹?
樱桃上传来的阵阵块感让我忘记了这是在做乳腺检查,我只想接受更大的刺激。
我希望这探头按压的力度能够再大一点,像个充满野性的男人一样用粗鲁的动作给我块感,在床上屈起的双腿此刻已经交叠着紧紧并拢起来,我担心稍微放松一点两腿中间的浴望就会喷涌而出不受控制。
“好了,可以了。”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块感中神魂颠倒时,徐大庆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张开双眼,只见徐大庆由上往下俯身注视着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
“哦,完成了。”
我居然有点失落,费劲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接过徐大庆递上来的消毒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双球上的耦合剂。
“从扫描的结果来看,很正常,恭喜你。”
徐大庆转头看了看检测仪上的显示屏。
“谢谢你,徐哥。”
我把双腿往下伸,想用脚尖去勾地板上的高跟鞋,谁知道床的高度超出我的想象。
我刚把一只右脚穿进高跟鞋里身体就又是一滑,慌忙中我本能地转身用手撑在床上。
徐大庆听到我的惊叫声迅速站起身来,从后面扶住了我的腰,谁知道检查床的四个脚装的是活动的滑轮,受力之下往前移开了。
我的身体趴在床上跟着往前滑动,徐大庆赶紧一只手固定住床,一只手更有力地把我的身体往他怀里拉回来。
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双双趴在床上,更难堪的是我的裙子下床的时候被扶手勾住了。
现在被床带着掀了起来,我雪白浑圆的肥臀一下子露了出来,雷丝小内内的带子微微陷进了股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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