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的是公子的才情。
"周围顿时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傅恒愣住了,自父亲获罪后,他流落街头卖画,从未有人能看懂他画中的意境。
眼前少女明明穿着华丽,说起庄子却头头是道。
"不知公子可愿入府做幕僚?
"林晚趁热打铁,"府里有专门的画室,笔墨纸砚俱全,每月还有五十两月例。
"傅恒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那是家族最后的信物。
他凝视着少女眼中的诚恳,忽然想起父亲临刑前的叮嘱:"活下去,为傅家留一线生机。
""在下...傅恒,见过格格。
"他抱拳行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到钮祜禄氏府邸,林晚靠在黄花梨拔步床上,手中摩挲着从傅恒那里得来的半块玉佩。
翡翠正在汇报府中情况:"新来的傅公子已经安置在西跨院,奴婢瞧着他连行李都没有,怪可怜的..."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林晚皱眉起身,只见月洞门外,嫡母身边的周嬷嬷正指着个小丫鬟骂骂咧咧,地上散落着碎成两半的青瓷茶盏。
"怎么回事?
"她冷声开口。
周嬷嬷见是婉宁,脸色微变:"回格格的话,这贱蹄子笨手笨脚,打翻了给您准备的安神茶。
"林晚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瓷。
茶盏内侧果然有淡淡的红色粉末,与那日在嫡母茶水中见到的一样。
她忽然抬头,目光扫过躲在柱子后的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格格,奴婢叫...叫银杏。
"小丫鬟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银杏,你可知罪?
"林晚声音陡然严厉,"打翻茶盏是小,可这茶里若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便是害人性命的大罪了。
"周嬷嬷脸色惨白,扑通跪下:"格格明鉴,这茶是太太亲自吩咐准备的...""住口!
"林晚猛地起身,珠翠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明日我便去禀明阿玛,就说有人蓄意谋害嫡女。
"她转身对翡翠道:"去请账房先生,把这月的例银结算了,周嬷嬷年纪大了,该回家享清福了。
"看着周嬷嬷被拖走的背影,银杏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格格救命!
太太说若不往茶里掺朱砂,就打死奴婢的额娘..."林晚闭上眼睛,原主记忆中那个骄纵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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