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准确按在她手腕内侧的内关穴,"只是方才梦见佛祖托梦,说嫡母近日心火过旺,需得清心养神。
"佟佳氏脸色微变,想要抽回手却被牢牢按住。
翡翠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家格格何时有了这样的力气?
"明日女儿让厨房炖些莲子百合粥送来,"林晚松开手,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再请府里的喇嘛念几日《药师经》,想必能解了这心头的躁气。
"佟佳氏勉强维持着笑容,袖口下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个素来娇蛮的继女,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
三日后,鎏金马车停在琉璃厂街口。
林晚掀开绣着蝴蝶纹样的车帘,秋日暖阳里,青石板路上挤满了卖字画的摊子。
翡翠捧着缠枝莲纹手炉跟在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
"这位姑娘,瞧瞧小人的字画吧。
"有摊贩殷勤地递上画卷,林晚刚要摇头,却在转角处瞥见一抹月白身影。
梧桐树下,青年男子正俯身整理摊开的宣纸。
墨色未干的山水画卷上,几尾游鱼栩栩如生,落款处"傅恒"二字笔力雄健。
月白长衫洗得泛白,却难掩身姿挺拔,腰间挂着半块残缺的玉佩,正是电脑屏保上的那枚。
"好俊的公子!
"翡翠低声惊叹,脸颊微微发烫。
林晚却感觉心跳如鼓,那个在现代小说里无数次出现的名字,此刻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公子这画如何卖?
"她缓步上前,指尖轻轻划过宣纸。
傅恒抬头的瞬间,四目相对——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眉峰微挑,带着几分世家子弟的傲气。
"姑娘若喜欢,十两银子。
"傅恒的声音清冷如泉,目光在她腰间的东珠玉佩上稍作停留,"不过看姑娘服饰,怕是嫌这价格低了。
"周围摊贩发出低低的嗤笑。
琉璃厂多的是达官贵人,像傅恒这样没落的镶黄旗子弟,常被当作笑话。
林晚却从他眼中看到了不甘与傲气,这正是她要找的人。
"十两?
"她忽然轻笑出声,从翡翠手中接过镶玉荷包,"本姑娘偏要出百两银子买这幅画。
"傅恒挑眉:"姑娘莫不是在消遣在下?
""怎会?
"林晚指尖抚过画卷上的游鱼,"公子画的是《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这鱼眼灵动,分明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妙境。
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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