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头等我,等我收拾好了行囊,我们便出发
两人三言两语便打定了主意,准备卷走我的细软将我扔下自生自灭。
顾安岭走出了房间,小婉留在屋中收拾东西,贵重衣衫不好带走,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搬走了我那装有首饰银钱的匣子。
我没有阻止,只等关门声响起,我才翻身坐起,摘下了眼睛上的白绸。
02
其实我的眼睛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一直戴着白绸,便是想知道这对奸夫淫妇到底能做出什么事。
我父母早逝,只在江陵给我留下了一间秀坊。
可我身为女子,孤身撑起家业难免惹人觊觎,所以一年前我打算招个夫婿。
顾安岭父母双亡,是个家世清白的读书人,关键是眼皮子浅,见识不高,翻不出什么风浪,自然是我夫婿的不二人选。
能带着我的侍女私奔,怕是他这辈子干过最有能耐的事了。
我在床下找出提前藏好的金银细软,收拾好包袱,打算天亮就出门寻两个靠谱的随从送我去京都。
天色微亮,我刚穿戴好衣衫,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我有些慌乱,他们两个这么快就发现我妆匣子里放的是石头了?
来不及多想,我将白绸重新系上,坐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推门而入,朝我缓步走来。
片刻后,那人柔声开口,念安,我扶你去用早膳可好?
眼前人的声音同顾安岭极像,可我透过白绫看到的人影却比顾安岭要高上几分。
顷刻间我就意识到,这人绝不是顾安岭。
我没有回应,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我神色如常,脑中却在飞快搜索此人的身份。
就在眼前人的呼吸微乱之时,我终于想起了眼前人是谁——我那位年少有为的伯兄,顾安澜。
顾安澜是顾安岭的亲堂兄,我只在成婚前一天见过他一次。
由于这人长得实在是好,是以只那一次我便印象深刻。
当然,让我印象更深刻的就是我的新婚贺礼他送了万金之数。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又为何要装作顾安岭?
来不及细想,我只能先将手递了过去,温柔应道:有劳夫君。
03
两手相接的瞬间,顾安澜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不过片刻他就恢复如常,甚至另一只手直接环住我的腰身。
我脚步微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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