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失去知觉,肩上的血凝固。
长睫冻成霜,我求他要两份药。
他允了。
看他没走。
我又大着胆子问他再要了炭火和食物。
他也同意了。
最后一样,还要什么。
我想了半天,最后要一些浆洗用的香胰子。
他从那斗篷厚厚的毛峰中抬起头,看我。
一点都不为自己么?丫头,我帮了你主人,你以后怎么谢我呢。
奴婢……当牛做马,结草衔环——这都是宫人们说溜的话。
他微笑着咳嗽起来,侍从立刻将暖炉更换,催请他上路。
那……我可记下了。
我回去时,说这些东西都是六殿下送的。
萧策有些意外。
皇子之间关系淡薄,向无深交。
那一次,我存着一点微薄的私心,没有换衣,带着伤,僵硬着手,将东西在他眼前来来回回搬进来。
萧策最后很轻说了一句:苦了你了,阿虞。
他可问过什么东宫旧事?
如今想来,他其实重点都是在最后一句吧。
弹幕此刻乱成一锅粥,五彩缤纷。
女配忽然长脑子了?
可是那个六皇子不是很短命吗?我记得是先天不足诶。
先天不足怕什么,弄个冷香丸吃吃啊,那个白牡丹花、白荷花、白芙蓉花、白梅花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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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死死看着这条详细的药方子,在脑子里飞快记。
以至于萧策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六弟母妃刚被降位,他处境艰难,这不是赌气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奴婢想好了。
桑虞。
他不悦叫了我一声,耐着性子又说。
你出身寒微,家世并不堪匹配东宫妃嫔之位。
但念你跟孤多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从宝林开始,孤会额外按照美人的月例给你,只当这三年的补偿。
奴婢只求殿下成全。
冥顽不灵。
他终于恼怒,桑虞,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孤么?既然那么想做婢女,那孤成全你,将你赏给老六做个贱婢等你出去,就知道,东宫和没有权势的皇子之间的差别有多大你会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弹幕已经告诉我了。
我错过了为安抚吃醋的女主,被萧策胡乱指派给马夫,最后惨死的凄凉结局。
而他却不知道,我要是在意权势,当日怎么可能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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