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推开,张建军端着两杯茶进来,茶香混着沼气的淡淡臭味,与1983年那个夏夜一模一样。
"还记得吗?"他指着墙角的旧书桌,"你在这里给虎娃补数学,王强躲在门口偷学,最后把农机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拍在你面前,说姐,俺考上了。
"
李红梅笑了,想起王强的笔记本,里面夹着她送的野菊花标本,还有他偷偷塞进她搪瓷缸的水果糖。
那些青春里的懵懂与坚守,在岁月里酿成了最醇厚的酒。
"你说,"她望向窗外原来导流坝方向,灯光映在渭河里,像撒了一把星星,"当年的我们,真的改变了这片土地吗?"
张建军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与她的紧紧相贴:"你看妞妞他们,把沼气技术带到非洲;虎娃的儿子在搞智慧农业,给麦子都装上传感器;就连赵大叔的孙子,都在研究如何让老水车与太阳能结合。
我们种下的,从来不是麦子或树苗,而是敢想敢干的种子。
这里不能长住,就今天临时住一晚,让你稍解一下情绪,早点睡吧
渭河滩的精神丰碑。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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