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辱。
喉咙突然发紧,指甲不受控制地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四个月牙形的凹陷。
法官敲了敲法槌:"辩方律师,需要休庭吗?
""不必。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冰,"我方坚持原诉讼请求。
"可签字笔在指尖颤抖,墨迹在文件上晕开一小片蓝色的污渍。
这不是因为该死的风湿,而是从脊背窜上来的寒意——沈铎连三年前的照片都能挖出来,他到底还藏着多少这样的"惊喜"?
走出法院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沈铎的短信只有两个字:"输了?
"我盯着这两个字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笑出了声。
路过的法警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用那些照片。
"我在电话里对他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然后是沈铎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只是提醒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苏晴在律所楼下拦住我,递来一杯滚烫的美式咖啡。
她盯着我手腕上还没消退的淤青,欲言又止。
"他又逼你接那个烂尾案?
"咖啡杯烫得指尖发红,但比起沈铎昨晚按在冰柜上的力道,这点疼痛简直像挠痒。
我摇摇头,看着电梯镜面里自己苍白的倒影——这个被婚姻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女人,真的是曾经那个在法庭上意气风发的林晚吗?
凌晨两点的公寓安静得像口棺材。
推开门的瞬间,冰箱的冷光突然亮起,映出沈铎坐在餐桌前的剪影。
烟灰缸里堆满烟蒂,他指尖还夹着半支燃烧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在黑暗里忽明忽灭。
"我养的狗都知道按时回家。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你倒好,案子都输成什么样了?
"我沉默地弯腰换鞋,突然被一股蛮力拽着撞向冰箱。
后背撞上金属门的闷响在寂静的厨房格外刺耳,结霜的冷冻层黏住掌心皮肤,撕扯的疼痛让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说话。
"沈铎掐着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我能听见自己骨骼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你到底想怎样?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发现他的瞳孔在昏暗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
他忽然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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