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抵在鞋柜上。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
是不是通宵加班太累了?”
“我可以不当艺术家,不需要你这么拼命!”
是担心我,还是本来就没必要呢?
扫过他脖颈间暧昧的红痕。
娇兰香的浓郁气息,刺激得胃内一股恶心上涌。
我拼命压抑住脑海中不堪的画面,挣脱开,跑到洗漱间吐了个干净。
周昉端来清水,帮我漱口,转移话题。
“明天是诺诺的生日。
我订了游乐园的门票,一起出去玩。”
诺诺还小。
失败的婚姻,苦的永远只有孩子。
我思虑了一番,想要给诺诺一个幸福的生日,最终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特意请假,花六个小时亲手做了诺诺喜欢的松子蛋糕。
可等到晚上十一点,带诺诺去打疫苗的周昉仍旧没有回家。
电话也打不通。
我急的不行,甚至去了派出所。
23:56分。
周昉终于来电,“喂!
老婆。
今晚先不回了,诺诺在朋友家睡着了。
明天一早回。”
不等我回应,周昉匆匆挂了电话。
曾经那个舍不得挂我电话,非要听着我的声音入睡的男人。
如今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沉默半响。
我指尖泛白握紧手机,浑身僵硬,声音沙哑地地向派出所的民警道谢。
“孩子没事,在他爸爸那里。”
鬼使神差,我点开了朋友圈。
林可馨果然更新信息,发布了小视频。
配文“可爱的小朋友非要叫妈妈。
为了我的他,甘愿给他们一个家!”
视频中,九层高的蛋糕塔前,诺诺闭眼许愿。
“我要住爸爸和林阿姨一起住大房子。”
“妈妈太穷了!
我要林阿姨做我的新妈妈!”
为了赚钱养家,我忽略了诺诺很多。
准备过完生日,再告诉他我和周昉要分开的事。
可他似乎根本不需要我这个妈妈了。
烛火摇曳中,周昉、林可馨和诺诺一起牵手拍照。
多么温馨的一家人。
反衬得我——是个外人!
心口的刺痛在一遍一遍告诉我,这段我为之付出了五年的感情。
有多么可笑!
4.办好辞职手续,走出大楼那天。
领班一脸可惜。
“这么高的学历来做保洁,没想到你坚持了两年。”
我笑笑没说话。
生了诺诺,我被前公司劝退了。
供周昉画画,还要养家,什么挣钱干什么。
保洁又如何?
起码这份工作让我没有依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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