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的一样。”
“姑娘可是好些了?”
闻言只见他身着烟青长衫,只手掀开竹帘走到桌案旁。
这倒是让我想起曾在太医院中看到过的文家公子。
那年我初入太医院,差点误碰含有毒性的草药,正是文家那位小公子及时提醒,才避免酿成大祸。
“公子倒是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指腹捻过药方看着眼前的人,“公子若是有这般手艺为何不考个功名,偏偏留在这青榆县?”
“在下...”
街巷上突然的马蹄声打乱了这份宁静,他轻笑一声,“看来想寻姑娘的人倒是不少。”
我睨了他一眼,刚走到文和堂正厅,就看到闪身半跪在旁边的秋声,“主子,已经将情况传给那位了。”
“好,查一查文和堂的郎中。”
我低声道。
2?秋声送来的密函被放到桌边,拿着几张曾经出自他之手的药方走向后院,文砚书正在收拾药草。
“这几张药方文公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铜臼瞬间砸落在青砖上药杵滚到一旁,发出沉重声响,“殿下恕罪。”
秋声的刀刃已经抵在文砚书的脖颈上,文砚书神色未改,将药杵放进铜臼,“殿下既已查清,还想问草民什么?”
“去外面守着。”
,我示意秋声退出内室,将茶盏推向文砚书,他起身坐到一旁将茶水一饮而尽。
“不怕我下毒吗?”
我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殿下既然想从在下这了解当年的事情,便不会做无用之事。”
他看着被推到身前的密函和陈旧的供词,“文和堂倒是别有洞天,我竟不知文公子还能有法子拿到当年的供词。”
“殿下既已经看到供词,便知道当年供词有疑,我文家世代学习药理,多年采买药材并无任何差池,当年家父遭奸人构陷背上陷害皇嗣的罪名,当年药商在几日内音讯全无,定然是有人提前谋划好的。”
文砚书丛袖中取出密信,正要半跪在我身前,“这是当年那批药材的商贩,草民恳请殿下彻查此事。”
我扶住他的手臂拒了这一礼接过信件,视线停顿在一个人名上,“秋声,这个人可曾听过?”
“韩承?
主子,好像是东宫的那位。”
秋生密信件放入信筒,“需要通知宫里那位吗?”
若是文家一事当年本就蹊跷,若是当真出自东宫之手,想必宫里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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