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上狠狠磕去。
一下又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贱人,还敢跟我叫板!”
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嘴角还挂着血丝。
就在这时,江泽回来了。
他眉头紧紧皱起:“这是在干什么?”
苏雨柔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没骨头似的靠在江泽怀里,娇声娇气地说:
“江泽哥哥,她刚回来就说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让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还说……还说我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你。”
随后苏雨柔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巴巴地看向江泽:
“江泽哥哥,你懂我的委屈吗?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污蔑她呀。”
江泽狠狠瞪着我:
“秦瑶,当初你嫉妒雨柔,将雨柔推进火场,我将你送到荒岛管教,没想到你还是不思悔过。”
我冷哼一声:“我都说了,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苏雨柔立马反驳,声音带着哭腔:
“那可是海,我怎么会为了构陷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你怎么能为了逃避自己的罪责连这种谎都撒得出来。”
江泽眼神冰冷:
“看来还是没管教好。”
他挥了挥手,我被几个佣人粗暴地拖进地下室。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阴森的冷风呼呼地吹着,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
墙壁上偶尔传来“滴答滴答”
的水声,像极了死神的倒计时。
我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被这恐怖的环境折磨得接近崩溃,更何况是我那患有抑郁症的儿子。
想到小鱼,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开始疯狂地使劲拍门,大声哭喊:
“江泽,我错了,我再也不跟苏雨柔争了,你让我见见儿子,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就一面。
江泽,你听到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
一声开了。
江泽和苏雨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
苏雨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都愿意?我听说姐姐喜欢跟男人厮混,想必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不如你教教我可好。”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几个佣人带到卧室。
眼前的场景很熟悉,是我的婚房。
江泽和苏雨柔在床上,两人紧紧相拥,江泽的手在苏雨柔的后背游走,眼神里满是暧昧。
他们的眼神轮换着看我。
苏雨柔的眼里满是挑衅,江泽的眼里.....是在观察?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的动作幅度便更大了一些。
苏雨柔突然吃痛地叫出声:“江泽哥哥你温柔点,我肚子里可还有小宝宝呢。”
江泽轻声安慰:“四个月了,没事。”
我看着眼前二人颠鸾倒凤的样子,回想起之前江泽对我的恩爱。
我们自小青梅竹马,我不爱吃早餐,他就亲手做便当。
我生病时,他就守在我的床边一整夜。
会在我耳边温柔地说着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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