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画面:七岁时的自己蜷缩圆形房间里,墙壁上挂满滴答作响的怀表。
穿白大褂的女人将针管刺进他手臂,表盘反光映出胸牌上的名字——叶明秋章节一:锈蚀的齿轮十一月三日,十五点三十三分。
叶秋阳的解剖刀尖抵住锁孔时,林深闻到了铁锈与海盐混杂的气息。
潮湿的砖缝间渗出暗红色水渍,在他们脚下蜿蜒成罗马数字的形状。
这座废弃钟楼的旋转铁门如同巨型怀表表盖,九个锁孔排列成表盘刻度,中央的青铜齿轮泛着诡异的油光。
"三年前市政改造图纸显示..."林深的声音在拱形空间产生奇特的回声,"这里本该是儿童图书馆。
"解剖刀突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叶秋阳抹去额角的血珠,将半截刀片举到眼前:"含锆合金,1907年怀表发条专用材质。
"他的白大褂下摆扫过积满灰尘的地面,露出鞋底沾着的蓝磷粉末——与第二位死者指甲缝里的荧光物质完全相同。
林深举起勘查灯,光束刺破黑暗的瞬间,数以千计的齿轮在穹顶显现。
生锈的机械结构相互咬合,宛如悬在头顶的钢铁蛛网。
某个齿轮侧面刻着潦草的字迹:当忏悔的钟声敲响第七下,镜子会照出真正的罪人。
旋转门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
林深本能地抓住叶秋阳的手腕,却发现对方的脉搏频率异常平稳——每分钟正好72次,与怀表秒针的震动频率完全一致。
"3-7-12。
"叶秋阳突然报出三个数字,指尖划过门框内侧的霉斑,"这是怀表停走的时间之和。
"当林深将锁孔调整到对应位置时,墙缝渗出的液体突然变成暗红色。
浓烈的雪松墨香扑面而来,他的太阳穴开始剧烈抽痛。
恍惚间看到七岁的自己跪在圆形房间里,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往他脊椎注射透明液体。
"深,看着我!
"叶秋阳的掌心贴上他后颈,温度比常人低得多。
法医的白大褂不知何时沾满蓝色荧光,在黑暗中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密码不是数字,是空间坐标。
"第七次齿轮转动后,密门轰然开启。
霉变的空气里漂浮着发光的尘埃,林深的联觉能力让他"看"见二十年前的光景:无数穿着拘束衣的身影在走廊游荡,他们的手腕都系着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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