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回到摄政王府时,正看到霍灼和霍澄在花园里玩耍。
她给两个小家伙洗了澡,小家伙们很乖,爹爹不在身边,自已穿小衣裳、梳小卷毛。
烛火昏黄。
霍灼和霍澄趴在沈初梨腿上,闭着眼睛听娘亲读故事。
其实他们更爱听爹爹讲刺激的打仗,可他们就是喜欢娘亲陪在身边的感觉......
临睡前,沈初梨瞥见两个小身影枕头下露出半幅画角。
她轻轻抽出那张涂得歪歪扭扭的画像:
画面里,穿裙裙的是自已,戴盔甲的是霍渊,两个圆滚滚的小团子挤在中间,手拉手站在歪歪扭扭的金屋下。
小家伙们怪不好意思的,撅着小屁股往被子里钻,奶声奶气地抗议:
“娘亲不许偷看!
这是给爹爹和娘亲准备的惊喜呀!”
沈初梨轻笑,“好,等爹爹回来咱们一起看。”
哄睡孩子后,回到屋子,展开霍渊寄来的信。
信里折了一支梨花,还有一行字:
“梦里没你,想再睡一次。”
她扶额失笑。
这男人,还怪浪漫的~
翌日清晨,她去医馆巡视账目。
下午,王舒月端着小龙虾味的螺蛳粉来找她品尝。
俩人一起嗦粉,嗦一半,王舒月忽然压低声音:
“你听说没,京城巷子里......死了个小孩!”
沈初梨手中筷子一顿:“怎么回事?”
王舒月咽了口唾沫,声音发虚,“不知道!
我到的时候,巡检司来人把尸体拖走了,据说全身血都被抽干了,太残忍了!”
沈初梨猛地撂下筷子:“凶手抓到了吗?”
王舒月摇头,“哪儿那么容易抓到!
你想啊,好端端的吸小娃娃的血做什么?我看八成是邪教献祭!”
献祭......
听到这个词,沈初梨有不好的预感。
她盯着碗里的红油,极力压下不安。
王舒月继续絮叨着其他八卦,还和她聊成姓明星演的古装电视剧,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入夜,沈初梨哄完孩子后独自坐在床边,越想越怕,忍不住让小绿豆给霍渊传话。
那头霍渊也没睡,两人隔着夜色一来一回地聊着。
知道她害怕,霍渊强撑着困意陪她熬了个大夜,才终于合眼。
不出意外,沈初梨睡到中午才起来。
得知两个小家伙已由乳娘带着去逛庙会,她简单洗漱后,忽闻王府门环轻响。
她开门,是王舒月!
沈初梨笑,“你又研制了什么口味的螺蛳粉?”
王舒月脸色惨白,急促道:“不是!
我今日是特意来跟你说......昨儿个京巷不是死人了吗,这刚一天亮,又死了两个孩子,而且死法一样,浑身血被吸干,肯定是一个人做的!”
沈初梨一震,又死了两个孩子?
不对劲!
她觉得特别不对劲!
她赶紧问:“谁家的孩子?”
王舒月皱眉,“没看到!
但是那俩孩子,一个穿着红色的衣裳,一个穿着橙色的衣裳,死的特别惨......对了,灼儿和澄澄呢?”
沈初梨浑身发冷,血液几乎停滞!
红色和橙色......
小霍灼和小霍澄,出门穿的就是红橙色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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