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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而已,反正你们还年轻,死了再生就是,现在是两家合作关键期……」
孩子没了……
家也没了……
干涩的眼眶再也流不出泪。
第一次,我率先切断电话。
浑浑噩噩处理完孩子后事,我像被掏了心的空壳子。
出院当晚,我拨通一个陌生电话。
?你想要季氏的资料?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
」
回家第一件事,我收拾出大厅给儿子做灵堂。
整个季宅一片素白,透着悲悯的死寂。
季宴池带着梅欣欣回家,看见这一幕,立即气炸了。
?于昕雪,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为了争风吃醋,拿儿子的生死开玩笑!
赶紧将灵堂撤了!
也不怕晦气。
」
我木着脸跪在地上,并没有动作。
见我不理,季宴池的怒气上升到顶点。
一脚踹翻我面前的火盆,未烧尽的火星落在手背上,烫出大小不一的泡。
他的神情一滞,刚想上前,却被身后的梅欣欣一把拉住。
她怯怯地缩进他怀里,小声道:「宴池,我怕……宝宝也怕。
」
刚刚面色还犹疑的男人,转瞬变得又冷又硬。
他一把拎起我,冷厉的眼神似要将我凌迟。
?你故意是不是?故意用灵堂吓欣欣好让她流产,为了你儿子能做继承人,你竟这么歹毒!
真让我恶心!
」
他掌心持续收力,眼神像淬了毒,要将我手腕捏断。
我没有挣扎,死水一般的眼神看他。
骤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他手背上。
季宴池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
他几步上台,将儿子的遗像狠狠扫落。
?不!
」
我吼破了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冷冷瞥我一眼。
随即一脚踩了下去,卡嚓几声,遗像被五马分尸碎成几片。
我猛地撞开男人。
蹲在地上不停摸索,手指被割出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
可始终比不上,心底的疼。
见我反应激烈,季宴池终究是停了手。
半夜我被一阵悉索声惊醒。
借着夜灯。
梅欣欣正赤着上身骑在季宴池身上,他们头顶上正是儿子的遗照。
?宝宝,重点……」
男人喘了一声:「重点,你是爽了……伤到小宝怎么办??」
梅欣欣娇笑一声,试探道:「在你儿子遗照前办事,是不是更刺激?」
季宴池哑着声笑。
?别瞎说!
是照片!
就当……我给他启蒙了!
」
怒火烧没了所有理智,我搬起身旁的花盆朝梅欣欣砸去。
一声惊叫,她软软倒了下去。
?于昕雪!
你疯了!
」
我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只用袖子使劲擦拭遗照的双眼。
我难过得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殡仪馆打来电话,说儿子尸体不见了。
我惊得三魂俱碎。
颤抖着声问:「怎么会不见!
」
突然,梅欣欣发来一条语音:「想要你儿子的尸体?那跟着定位来!
」
我拿着手机冲了出去。
一脚油门,连闯十几个红灯,我找到了悬崖边。
季宴池拿着皮鞭正抽打着地上黑色的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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