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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我手上的戒指。
“小芸，你是不是故意说的?你是为了气我?”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
“你怎么能这样?”
他声音骤然拔高，“你当年明明答应要嫁给我的!你这是背叛!”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笑了，声音里带着讥讽：“和你申请夫妻房的人是李雯，不是我。”
陈建军愣住了，仿佛现在才想起还有李雯这么一个人。
“我没和李雯结婚!”
他立刻辩解：“后来我把她的违规记录上交了，她被调走了!”
我笑了笑，眼神冷淡：“她去哪儿我不关心。”
“你不相信我?”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我越过他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材修长，站在那里就自带一种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老婆，抱歉来晚了。”
他目光温柔地投向我，接着就盯着我被抓着的手腕。
“会议我提前让他们结束了，在门口没等到你，听院长说你在这儿我就自己找过来了。”
我朝他点点头，终于松了口气。
陈建军僵在原地，脸上神色剧烈变换，从震惊到嫉妒，最后是隐约的恐慌。
“这、这不是黎明教授?”
老所长低声惊呼，“国际青年科学家大会上发言的那个?”
黎明礼貌地点头，走到我身边，他以不容拒绝的姿势从陈建军的手里夺回了我。
我看着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心里暗道：糟糕醋坛子翻了。
我板正他还死死盯着陈建军的脸，我放软了声音。
“外面车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嗯，准备好了。”
醋坛子不情愿地回了我一声，我无意和这些人多说，拉着黎明往外走、
我们正要离开，陈建军却挡了上来。
他声音发哑：“你们……真的结婚了?”
黎明展示我们同款婚戒：“是的，如你所见我是小芸的丈夫。”
陈建军没有看黎明一眼，只是死死看着我。
“为什么是他?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是我?”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五年前的事已经很清楚了，没有为什么。”
“是因为他有地位?还是钱?我也快升所长了，我……"
“够了。”
黎明打断他，“请尊重我的妻子。”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陈建军不依不饶，“是不是在我和小芸还在一起的时候，你就……"
“我们在瑞士认识的。”
我打断他的话，“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是他拉了我一把。”
五年前那段日子我回忆起来还会胆寒噩梦。
每天晚上，我都会被惊醒，梦中都是那天的场
景。
舅舅把我带到瑞士的精神诊所，但效果并不好。
直到黎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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